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保镖有些難堪,不情不願道:“對不起。”
應硯這才松開了手。
轉身和我對視,眼中掩飾不住的心疼。
下一秒,塞過來一張他的簽名照。
“下次别跟過來了。”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夏連忙拉住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貼在他耳邊說着什麼。
應硯搖了搖頭。
我攥着那張簽名照,自嘲地笑出了聲。
衆目睽睽下,應硯承認了我的粉籍,劃清界限。
用彼此才能聽懂的話警告我。
和他保持距離。
我還是想方設法蹲到了應硯。
在漆黑的巷子裡,擠出一個微笑問他。
“你們的cp什麼時候結束營業?”
應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快了。”
劇都播完了大半年,他和姜夏還在撒糖。
我盯着他的眼睛,認真記住他的樣子,輕聲說。
“我的手術安排在了下周。”
應硯有一次拍戲,片場遭遇了火災。
劇組很快撤離了,唯獨遺忘了他。
隻有我不顧一切沖進火海,将昏迷不醒的他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