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不顧一切沖進火海,将昏迷不醒的他救出來。
由于吸入了太多有害氣體,我患上了肺病。
需要定期康複治療。
就連陳劍也僥幸,說要是沒有我,應硯怕是早就投胎去了。
提到手術,應硯總算給了我一個擁抱。
“我到時候來陪你。”
我不抱什麼希望,平靜點了點頭。
應硯忽然問我,“音音,你知道買股嗎?”
“什麼?”
我一臉疑惑。
應硯笑了笑,說:“就是在一個男人不發達的時候,施舍一份恩情,讓他感激涕零。”
“等他功成名就,再挾恩圖報,拿婚約來威脅”
我立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的人嗎?!”
我用力推開他,瞪得眼眶發紅。
應硯慌了,急忙解釋道:“沒有,我隻是聽說,現在有很多女人”
“那也不可能是我!”
我和應硯不歡而散。
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那個曾經滿心滿眼是我的男人,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我。
應硯私底下肯定複盤過不止一遍。
懷疑我處心積慮接近他,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榨幹他的價值。
我知道,我和應硯走不長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