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硯直接甩出兩盒避孕套。
那是之前他在我這裡沒用完的。
仔細一看,每個紫色的小包裝上,都被紮了一個洞。
我啞口無言。
應硯冷笑一聲,“你就這麼急着上位嗎?”
冷漠的視線落在我還粘着手術貼的胸口。
“剛剛開過刀,連身體都不顧了,就想用孩子來拴住我。”
“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
“應硯,我們分手吧。”
換來的是他的冷嘲熱諷。
“玩欲擒故縱是嗎?你以為我會拉下臉求你,休想!”
他食指狠狠戳在我的腦門上。
“上不得台面,你比姜夏果然還是差遠了。”
說完,他摔門而出。
第二天,應硯工作室發布律師函,辟謠戀情。
稱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戀愛幻想。
應硯根本不認識當事人,更沒收到過情書。
揚言要将我告上法庭,賠到傾家蕩産。
我的信息被人扒了個幹淨,p的黑白遺照在網上瘋傳。
甚至連累到我的家人,害他們丢了工作。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是賤貨!”
他的狂熱粉絲還找了一具無名男屍,擺在我家門口。
“這麼饞男人,幹脆就給你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