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饞男人,幹脆就給你找一個!”
實在被逼到無路可走,我心灰意冷,離開了這座城市。
時間不愧是最好的解藥。
如今我在街上看到應硯的代言,内心都毫無波瀾。
再也不想和過去的人和事扯上關系。
陳劍壓低聲音,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愛過獅子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上路邊的野狗,你們肯定是因為某種利益才結婚的。”
他扯了扯嘴角,眯起雙眼,“我懂了,你們是試管嬰兒吧,男方壓根沒有生育能力。”
“他給你一筆錢,你給他生一對龍鳳胎,沒了應硯做靠山,你居然落魄到當生育機器的地步了?”
我忍無可忍,怒踹了他的裆部。
陳劍疼得龇牙咧嘴,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惡狠狠地警告他,“你該慶幸我老公沒有親耳聽到這些話。”
“否則,不僅你要被行業封殺,連應硯都别想繼續在娛樂圈混下去了。”
陳劍一驚,面露猶疑。
“怎麼可能?你吹牛的吧。”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大步走出了電影院。
陳劍這個管不住嘴的,還是把我的消息告訴了應硯。
我剛上完瑜伽班,就發現應硯在門口等我。
看起來和周圍接妻子的丈夫們沒什麼兩樣。
“音音,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