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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溫行簡就把他揍紅了的手遞給我看。
“疼。”
他垂着眼睫說,神色郁郁寡歡。
我笑着捧起他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吹。
“還疼嗎?”
溫行簡繼續抱怨,“疼死了。”
我對他的性子再了解不過,主動獻了一個吻。
放下隔音闆,兩個人在後座吻得難舍難分。
空氣裡的醋味才散了一些。
溫行簡撫摸着我的孕肚,委屈地對寶寶說。
“好險,你們的爸爸去國外出差一個月,差點被偷家了。”
有一個很重要的合作項目,非他去不可。
我體諒他,手指摩挲着他風塵仆仆趕回來,還沒來得及剃掉的小胡茬。
“什麼叫偷家?我對他沒意思,連你一根胡子都比不上,還真以為我吃他裝深情那一套啊。”
溫行簡很容易就哄好了。
“放心,有我在,以後絕對沒人敢欺負你。”
我當然知道他說到做到。
溫行簡心疼我,請了律師起訴了當時網暴我的人,一個也沒有放過。
用男屍來恐吓我的人更是被關進了局子,現在還沒放出來。
世界上不會有比他更體面的人。
他和應硯有過幾次合作,從來沒有因為私人恩怨給他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