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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應硯有過幾次合作,從來沒有因為私人恩怨給他使絆子。

應硯還過來騷擾我,撞到他的槍口上。

親身體會他和溫行簡的差距,應硯識趣地沒再露面。

過幾天,是溫氏集團成立三十周年的慶典。

無論有沒有邀請函,圈子裡的人擠破頭皮想混進現場。

各行各業的大佬雲集,到處都是資源和人脈。

因為我不想抛頭露面,我和溫行簡的婚禮很低調。

寶寶出生在即,也許還有别的原因。

他征求了我的同意,借着這個機會,隆重對外介紹我。

“這是我夫人,秦音,也是集團的股東之一。”

衆人熱情地握手,拉着我客套寒暄。

孕期忌酒,我以茶代酒,在名利場遊刃有餘。

“這個蛋糕好吃,我喂你一口。”

溫行簡拿了勺子,體貼地喂到我嘴邊,期待我的回應。

我滿足地點了點頭。

人潮洶湧,我不經意間對上了應硯的視線。

他在角落注視我,眼角猩紅,酒杯都攥得搖晃。

我記得,他不在被邀請的名單之中。

轉眼,我又看到了他的經紀人。

陳劍在會場來來回回,相當忙碌,堆着笑容跟人攀關系、套近乎。

應硯最近資源下跌得很厲害,綁cp起來的流量不可能吃一輩子。

必須依靠資本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