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一隊裝備齊全的士兵跑了進來,分出兩人站在陳子鈞的身後護衛,其他人将他們這一桌給包圍起來。
“嘩啦啦”
兩個士兵直接拉開槍栓,指着餘顧之,厲聲說道:“站起來,雙手抱頭,走過來!”
懵逼的餘顧之剛剛站起來,倒是沒有聽話的走過去。
可他身後的士兵卻直接端起步槍,一槍托砸在他的腦袋上,然後架住胳膊就要往外帶。
“陳子鈞,你幹什麼!”
葉媛這時候坐不住了,重新站起來,指着陳子鈞的鼻子罵道:“陳子鈞,我告訴你,你馬上把顧之哥哥給放了,不然”
“不然我就永遠都不理你了,我還要登報寫文章,把你的嚣張跋扈目無法紀告訴全華夏的人。”
“就是,就是,陳子鈞,我們告訴你,你這無法無天的行為,我們會去國會請願告你的!”
“你陳子鈞恣意妄為,随便抓捕青年意見領袖,我們一定通告各界友人,一起讨伐你,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陸陸續續有幾個自覺着自己家身份地位影響力都不小的大小姐和大少爺站起來,指着陳子鈞的鼻子直接就開噴,絲毫沒有給這個小軍閥、少帥,一丁點的尊重。
就似乎對面這個已經動了槍的軍閥,還是依舊還是那個圍在葉媛身邊的舔狗,無論他們怎麼說,都隻能覺着是個面瓜軟蛋。
陳子鈞隻是緩緩的從自己的腰間掏出勃朗甯1910手槍,二話不說,765子彈上膛,舉起來就是一槍!
“砰!”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瞬間就靜了下來,繼而又有很多人失聲尖叫,四處的亂跑,場面一時之間,混亂不堪。
“砰!”
又是一槍,陳子鈞冷聲說道,“都踏馬給老子閉嘴!!”
所有的人都驚魂未定、面面相觑地看向陳子鈞。
陳子鈞冷冷的看着葉媛,緩緩地說道:“那你們知道不知道,什麼叫軍閥啊?”
“你們眼裡的軍閥不就是這樣麼?”
“嚣張跋扈,視法律為無物,随心所欲!這不應該是我們這些軍閥的标配嗎?”
“呵呵!”
“我跟你們談文學的時候,你們跟我談身份,老子現在跟你們談身份,你有個屁的身份?”
“如果沒有我父親,我陳子鈞還是滬上工商稅警總團的總團長,甚至有可能是這整個淞滬的護軍使!”
“你們沒有了家裡的背景,你們算個屁啊!”
說完,拿槍指着餘顧之,槍口點了點,緩緩的說道:“來來來,咱們的青年意見領袖,新時代的文學領袖,餘顧之餘領袖——”
“老子剛才說的伏爾泰的名言,到底有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