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剛才說的伏爾泰的名言,到底有還是沒有!”
餘顧之的臉色鐵青,他沒有想到陳子鈞竟然突然就掀了桌子,不是說他對葉媛癡心絕對,不敢違悖分毫嗎?
轉頭看向葉媛,想讓她替自己說兩句話呢。
“陳子鈞,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顧之哥哥是我請來的,你在我組織的宴會上,耍什麼混?”
“你要是想耍威風,你回你的軍營耍去,不要來這裡礙我們的眼!”
“趕緊滾。”
陳子鈞看都不看,擡手就是一槍,将葉媛頭上的網紗小禮帽直接打飛。
慣着你了?
我特麼可不想再繼續當這個舔狗了!
這一槍,算是我替我那苦命的前世敬你的!
葉媛沒有想到陳子鈞竟然敢向自己開槍,吓得臉色蒼白,腳下一軟,癱軟在沙發上。
士兵拿着槍托又重重的一下,擊打着餘顧之的後背,生疼生疼。
踉跄着來到陳子鈞的面前。
陳子鈞用槍口指在餘顧之的額頭上,壓着他低下清高驕傲的頭。
“餘大領袖,那你說說,咱們的法國大思想家伏爾泰,到底有沒有說過那句話?”
餘顧之這個時候說不出的後悔,自己沒事惹他幹啥,要是早知道這人這麼神經病,就算是葉媛的背景再深,影響再大,長得再漂亮,他也不敢招惹啊。
世上萬般好,就是沒有後悔藥。
低着頭,他隻能低聲的說道:“有,有,說過。”
“什麼?”
陳子鈞大聲的說道:“你說什麼,老子沒聽到!你大聲點”
餘顧之雖然低着頭,看不到舞廳裡其他人的神情,可也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很狼狽,甚至是毫無形象可言。
奇恥大辱啊!
他心裡暗暗發誓,等自己挨過這一劫,一定會把陳子鈞,不,整個陳家都記在心裡,究其一生都要報仇。
心一橫,餘顧之大聲的喊道:“回少帥的話,那句話,大思想家伏爾泰說過!”
“哪句話?”
陳子鈞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放過他,繼續問道。
“伏爾泰說——”
“人類通常像狗,聽到遠處有狗吠,自己也吠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