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看向這個華夏最年輕的軍閥,現在名聲最響的軍閥,也是北洋血統最嫡正的封建舊軍閥,實在是摸不清對方的真實意圖。
如果不是在北京受到反動派的各種壓迫,他又如何可能離開北大,又如何會來這滬上?
“為什麼?”
“無論陳先生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小子都以為自己隻是一個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所以,政治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
“救華夏的路,有很多條,我不知道走哪一條才是對的,我也不知道走哪一條就萬劫不複”
“放眼華夏這片土地上,有人學英國,走君主立憲,有人學法國走憲政共和,有人學德意志,走軍國集權,有人學東瀛,走下賤”
說到這裡,他笑了一笑,引得陳先生也笑了起來,指着他說道,“看來你們這福建人的脾氣從明朝就一直都在啊!”
陳子鈞知道他說的是明朝抗倭的事情。
遂繼續說道,“既然,英法德美都有人,那先生說沙俄是可以媲美法蘭西大革命的社會曙光,那麼以小子的認知,還是要有人去走一走。”
“救國之路,這世上本就沒有哪條一定就對的路,摸着石頭過河而已,走的多了,自然也就能走出一條過河的路。”
“陳先生以為如何?”
陳先生的眼睛一亮,想了一下,其實不想也知道,在華夏,想要嘗試舊中國的思想,最集中之地本身就是滬上,北京也無非是因為那裡聚集了一大批真正的思想家、學者而已。
既然現在的情形無法放下一張安靜的書桌,那就換個地方。
“嗯,好,那陳某就多謝陳将軍了!”
陳子鈞大笑起來,很是開心的說道,“陳先生的一個稱呼,可比喊我千萬句大帥都讓我欣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