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近現代整個歐洲最初的皇帝,當他從羅馬教廷教皇手中拿過皇冠的那一刻,法國完成了他最驚豔、最絢麗、最令人向往的一幕。
而且拿破侖是資本主義世界第一個影響力巨大的人物。
宋倪珪貞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她不懂,有點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通過陳子鈞為基督教在華夏的傳播産生一定的影響?”
畢竟,如果這陳子鈞皈依基督教,在華夏的影響力絕對很大,就憑陳子鈞現在的影響力,覺得讓基督教在華夏的傳播變得更加容易。
宋牧師卻搖了搖頭,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聲音語法的弱小,猶如那風中的蠟燭,飄忽不定——
“我記得拿破侖對國會說過”
“我通過改宗天主教,終止了旺代戰争!”
“通過變成個穆斯林教徒,在埃及站住了腳!”
“通過成為一名信奉教皇至上的人,赢得了意大利神父的支持!”
“如果我去統治一個猶太人的國家,我也會重修所羅門的神廟。”
說到這裡,宋牧師睜開眼,想了想,才對自己的妻子說道,“還有,我跟德明曾聊過,華夏與東瀛之間必有一戰,這是東瀛的國策和民族性決定的。他們想要發展,想要尋求一方樂土,那就必須要占領華夏,以華夏之血肉,供養東瀛馳騁世界。”
“現在他們借助歐戰一步步蠶食我華夏,終有一天它會嫌棄吃進嘴裡的少,他會大舉進攻,到那時候我們再提防,在警戒,在抵禦,在反抗,就晚了!”
“達令,這一次去歐洲,我打算帶着美兮去,家翁是倫敦會的牧師,出身公理宗,跟英聯邦傳道會、大英帝國長老會差傳委員會都有很深的人脈關系,我希望你能讓美兮接手這方面的關系”
“你——”
宋倪珪貞看着自己丈夫猶如安排後事一般,悲傷的雙眼濕漉,喃喃自語,“可陳子鈞連信徒都不是,這怎麼能成?你怎麼能亂點鴛鴦譜呢”
宋牧師卻笑了,他了解自己的妻子,正如她了解自己一樣。她這話的意思自然是唯丈夫馬首是瞻,她同意了。
可,那終究是自己的女兒。
想了想他才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倆的姻緣交給他們自己去把握吧。但交好陳子鈞,對美兮也好,對咱們宋家也好,都是一件好事。”
“隻是,達令,以後可能要辛苦你了”
“你說什麼胡話呢?歐洲那邊畢竟醫學發達,說不定去了你能治好病健健康康的回來,咱們還要白頭到老呢”
宋牧師看着自己妻子那灰白的頭發,其實想說他們已經都有白頭發了,算是已經白頭了吧。但終究是心軟,沒有說出來。
兩人就這麼平靜地做了決定,就似乎同平常聊天沒什麼兩樣。
對于兩人決定絲毫不知道的宋美兮已經來到了同仁醫院,找到了劉柳。劉柳也很意外地看向陳子鈞。
兩隻眼睛裡漏出了好奇。
兩人什麼關系,一起來醫院了?
陳子鈞當然能看得出來八卦的心思,急忙解釋地說道,“陪着來看看大雄的媽媽,當初我們一起救的”
“她情況怎麼樣?”
劉柳一邊帶着他們往病房走,一邊介紹着大雄媽媽的病情。
“唉,這大雄的媽媽也是可憐,渾身上下全是病,不過最嚴重還是肺結核,就是肺痨。然後又被那個混蛋丈夫帶着吸食鴉片上了瘾。”
“本身就身體不健康,嚴重營養不良,還又有大煙瘾,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