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雷到底是哪裡來的已經不重要了。
是不是水雷區被海流沖出來的也不重要了。
你加藤寬治個廢物帶着帝國最強決戰終極兵器の長門号戰列艦,結果還是打了敗仗,還讓帝國賠了華夏好幾千萬日元,你竟然還有臉回來?
你應該切腹!
于是鎮守府的老少将,當年也是參加過甲午海戰退下來的預備役少将,很是不屑地直接回複,“告訴他,一顆海流沖散的水雷,是吓不到英武的帝國海軍的,告訴他,勝利的将軍是不會害怕報喜的煙花爆竹!”
這句話一出,整個鎮守府的海軍陸戰隊的人都感覺賊提氣。
就是,你一個打了敗仗的,神氣什麼啊!
當長門号戰列艦的艦長飯田延太郎少将看到電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要坐蠟了。于是他沒有接電報,隻是看了一眼,便讓傳令兵給艦隊司令加藤寬治中将送過去。
傳令兵的臉色很難看,煞白煞白的。
可很快就不白了,而是變得很興奮的血紅色。
望着那個興奮的血色,飯田延太郎少将估計,至少是五六個巴掌的激勵。
于是在飯田延太郎少将沒有出現的前提,加藤寬治中将越過長門号戰列艦艦長,而是直接下令整個艦隊以威武不屈的大無畏精神,列隊全速歸港,讓整日裡駐受在海港之上,不知道大海是何等壯闊的馬鹿們看看帝國海軍的真正勇武
事實上,加藤寬治也是沒有辦法,這次的失敗,如果海軍要找一個替死鬼背鍋俠的話,他覺得自己責無旁貸,可他不想就這麼退下去。
好不容易爬到海軍中将的位置,誰願意下去?
龍田号輕型巡洋艦,或者叫龍田号二等驅逐艦稍微平穩了一下因為水雷爆炸而激動的軍威,便停下,等待長門号戰列艦的前來列隊,好一起貴港,讓長崎的國民也看看帝國海軍武運長久的英勇形象。
“他們這是幹什麼?”
伍英有點納悶,他的水雷本身就少,所以也隻能散布開來。這就導緻密度并不高,可你這列隊,一整個艦隊,大小足足七艘軍艦都聚集在一起,那可真是上天給他喂飯吃啊。
我其實不是海軍,我也不懂潛艇戰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分散布雷,東瀛軍艦就能列隊迎接啊。
難道說,全靠東瀛帝國海軍拿軍艦船體硬扛?
“這下有點麻煩了,咱們要是再不走,萬一一會,被水雷攻擊的軍艦一多,咱們遲早會暴露”
萊因哈德·馮·卡爾想了想還是試探地說道,“潛艇暴露倒是無所謂,重點要是我們德意志軍人暴露的話,英法美日應該就能猜到陳大帥同德意志有秘密軍事協議,到時候,你們家大帥怕是要完蛋!”
說真的,不甘心!
潛望鏡裡,望着長門号戰列艦那巍峨的身形,伍英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就不管不顧地發起攻擊。
他不是怕死,他隻是覺得正如萊因哈德·馮·卡爾說的那樣,萬一給陳大帥帶去了大麻煩,那他就是死不足惜。
狠狠地拍在潛望鏡上,伍英壓低聲音說道,“當第一聲水雷爆炸的時候,魚雷給我都發射出去,目标,長門号戰列艦!”
“發射後,轉向東南,深入太平洋潛航”
所有的人都知道,雖然說海浪好u93型遠洋巡航潛艇續航力約9000海裡,具備出色的遠洋航海能力,但一旦遵從了伍英的命令,是生是死都不好說。
畢竟除了幾個德意志的教官,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遠洋航行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