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就曾經感慨過他們的活力和戰鬥力,他甚至都反思過,自己為什麼不能做到如此?與松散的國民黨相比,陳子鈞的心裡竟然有些躍躍欲試。
如果從他後世的人生經曆來說,正如陳先生曾經說過的:本志經過三年,發行已滿三十冊;所說的都是極平常的話,社會上卻大驚小怪,八面非難,那舊人物是不用說了,就是咕咕叫的青年學生,也看作一種邪說,怪物,離經叛道的異端,非聖無法的叛逆。
片刻,陳子鈞忽然轉身看向全骁将,認真的說道,“準備人,我去接站!”
接站?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要知道你爹浙江省督軍陳玉和陳大帥來滬上的時候,您都沒有去結過站,你現在告訴我陳先生來滬上,你去接站?
但是他能說啥。
“好的,大帥,我這就去安排!”
于是下午的滬上火車站就熱鬧了,從中午開始就已經出現了警察開始聚集分片巡邏,然後是保安司令部的保安團成員的警備,再然後是十七師警衛營的士兵。
當然,這些人隻是站崗警戒,并不打擾大家的日常。
可當一列火車到達,車門打開,一身深藍色長袍的陳先生走下火車的時候,也是驚呆了。
甚至他以為是滬上這邊也來抓自己呢。
他可是在北京經曆過被抓捕,但也沒有這麼大陣仗啊。
他隻是宣揚一下新的思想,救國的新路線,似乎也沒有到犯下天條,能夠動用這麼多人抓捕自己的地步啊。
但他依舊鎮定自若地走下火車,甚至還微笑着去招呼身後跟着他來滬上的編輯。但内心裡卻在揣測,難道是陳子鈞反悔了?
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