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轉身，盯着小周。
“我要的不是萬無一失。”
他警告道。
“我要的是一隻蒼蠅都别想飛進去，尤其是姓顧的蒼蠅。”
小周後背一凜，立馬點頭哈腰，臉上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明白！我讓他們把賓客名單過三遍篩子，姓顧的，還有跟顧家沾親帶故的，都‘重點關照’，保證一隻蚊子都得憑臉入場。”
“去辦。”
林澈揮了下手。
小周如蒙大赦，剛轉過身，又被叫住。
“等等。”
小周的腳步釘在原地。
“江煜那邊，有消息了？”
這個名字一出來，辦公室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小周的表情也繃緊了。
“林總，我們的人幾乎把地都快翻過來了，還是沒線索。那場意外，生還的可能性”
他不敢再說下去。
“他沒死。”
林澈打斷他，聲音很輕，卻很沉。
小周的呼吸滞了一下。
“可是林總，警局的報告和死亡證明都”
“報告是人寫的，他想讓别人看什麼，上面就寫什麼。”林澈的語氣沒有半分起伏，“讓你去找個活人，不是讓你去研究廢紙。”
小周一個字都不敢辯駁。
這不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