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猜測。
是結論。
林澈又說：“換個思路，别總在那個鬼地方打轉。去查查，出事前後，他跟誰來往最密。”
他的手指在桌上那份婚禮流程上點了點。
“有些人，就愛湊熱鬧，尤其喜歡在别人的婚禮上送‘大禮’。那我們，總得把回禮提前備好，才算周到。”
小周躬了躬身，聲音壓得不能再低：“我明白了林總！我馬上去辦！”
門被輕輕帶上。
辦公室裡重歸寂靜。
桌上的私人手機嗡嗡震動，屏幕亮起——安甯。
林澈接通，向後靠進寬大的辦公椅裡，連聲音都松弛下來。
“前女友上門求複合的戲碼，演完了？”
電話那頭傳來慕安甯懶洋洋的聲音，還夾着紙張翻動的輕響。
“嗯，演完了。”林澈低笑一聲，“劇本太爛，被我拒了。”
“哦？那你的白月光哭了嗎？”
“哭了。”林澈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也問她。
“怎麼，顧小姐去找你告狀了？”
“你怎麼知道？”
慕安甯驚訝了一下，之後輕笑出聲。
“看來林總真是運籌帷幄。不過你這個過氣童養媳戰鬥力可不怎麼樣，三兩句就敗下陣來，沒意思。”
“所以才成了過氣童養媳啊。”
這話說得理所當然，慕安甯在那頭頓了一下，又笑了起來。
“對了，我打電話，是告訴你，婚禮那天，我給你準備了份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