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曹延平内心猛地一跳,一種可怕的猜測湧上心頭:
“葉元陰跟雲蒙琪打小都是好姐妹,平時葉元陰從不攬事,這次卻進了巡視組,難道她背後是雲家的授意”
話說到這裡,曹延平突然沒敢說下去了,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雲家的雲老,那可是定國神針一般的存在。
魏家可以跟雲家較量一下,但曹延平這種狗腿子的貨色,雲家随便說句話,就能把他埋了。
魏平陽因為惱怒,并沒有覺察到曹延平的異常,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雲家也沒啥可怕的,而且還在北邊蒙古,影響不到我們,我剛剛跟我父親打了電話,這次的事情隻能饒陳精不死了,但隻要陳精還在我的地盤上,要把他捏扁還是捏爛,不都是我說了算。”
“對對對,現在這個時間段不适合折騰,等輿論風波之後,魏哥再好好的收拾他。我呢,得跟巡視組回燕京了,等魏哥有空的時候,我在燕京為你接風,最近新來了兩個朝鮮族的”
說罷,曹延平趕緊溜了。
關于陳精的事,他是再也不想參合了,麻的,一不小心,自己就有可能淹死在這趟渾水裡。
但他才下樓,就接到了秦慈的電話,讓他馬上去談話。
曹延平頓時感到頭大,他知道秦慈這是要秋後算賬了,但他不得不去。
臨時辦公室裡,秦慈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嚴肅的可怕。
看到秦慈這個臉色,曹延平内心忐忑不安,自己雖然背靠魏家,但秦慈畢竟是自己的直屬領導,而且是紀委副書記,副部級,自己幹一輩子都不一定能上到這個級别。
“秦書記,巡視組工作都差不多了,我已經吩咐大家準備返程,您還有什麼安排嗎?”
曹延平狡猾的說道,主動把話題引到返程上去。
秦慈目光如刀的盯着曹延平的臉上,一字一句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