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謝可欣蹲下身,“你告訴媽媽,剛才你有說過這話嗎?”
小宇卻飛快地搖頭:“沒有!我沒說過,是叔叔撒謊!”
“趙謹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謝可欣回頭看我,“為了你那點龌龊的疑心,連恐吓孩子、捏造謊言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她站起身,牽起小宇的手,看也不再看我一眼。
語氣冰冷決絕:“我帶小宇去幼兒園,至于你好自為之吧,這個家,你願意待就待,不願意待,随時可以滾。”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跌坐回沙發,手裡還死死攥着那份冰冷的診斷書。
我該相信嗎?我還能相信嗎?
就在我頭痛欲裂、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時——
一陣極其刺耳、突兀的金屬碰撞和液體潑灑的聲音,突然從門外樓道裡傳來!
我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拉開大門。
眼前的景象瞬間讓我倒抽一口冷氣!
隻見隔壁鄰居家的防盜門上,正往下流淌着大量刺鼻的、透明的液體——是汽油!
一個身材曼妙、長相妩媚的年輕女人,正提着一個空了的白色塑料桶,站在汽油流淌的門前。
她手裡,赫然拿着一個打火機!
她眼神瘋狂,臉上帶着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和冷意,手指撥動着打火機的滑輪!
“你要幹什麼!住手!”
我厲聲大吼,一個箭步沖上去,在她即将點火的瞬間,死死抓住她握着打火機的手腕!
“放開我!”
女人像瘋了一樣掙紮嘶吼,力氣大得驚人。
“讓我燒死他們!這對狗男女,他們不得好死!”
濃烈的汽油味熏得我幾乎睜不開眼,我死死鉗制住她的手腕,用盡全力将她往後拖離那扇被汽油浸透的大門。
“冷靜點!你這是在犯罪!放火是重罪!要坐牢的!”我試圖用理智喚醒她。
“犯罪?坐牢?”
女人笑起來,态度猖狂得要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猛地甩開我的手:“我,鼎盛集團的大小姐,我看誰敢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