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原來從未發現。
客廳的壁畫和裝飾,挂的是顧清婉喜愛的款式和風格。
沙發的縫隙裡,夾着用過的套子。
我和他的床上,有着一枚璀璨的耳飾,還是限定款。
就連廚房的垃圾袋裡,都有女人被撕碎的蕾絲内衣。
一樁樁,一件件,仿佛都是我這些年來心盲眼瞎的證明。
意識恍惚,我的嘴唇咬破出血。
有什麼是比被愛人背叛更痛苦的?
當然是自以為的救贖,其實是另一個深淵!
濃重的情緒交織,我心裡冒出了殺意。
所幸,這時林舫的電話打來:
“悅汐,我鑒定完了,這串菩提被施了苗疆的邪法,隻要你戴着,就會吸走另一個人的黴運,越來越孱弱倒黴。如果那人有什麼災禍,也是由你來承受。”
她的話如同一盆涼水,澆醒了我。
對,我現在不能沖動。
這串菩提,還有我今天發現的一切,都是能拿捏顧清婉和葉時謙的證據。
既然他們敢辜負真心,害死我的孩子。
那我就要隐忍周旋,等一切準備就緒後,給他們送上一份大禮。
3
我找人定制了一串一模一樣的菩提,戴在手上。
至于原來的那串,我讓林舫幫我好生保管着。
她發消息告訴我,菩提串給我挂在她桌子上那個黑曜石貔貅頭上了。
我表示滿意,黑曜石有辟邪化煞之效,正好也能治的住它。
等葉時謙回來,我已經平複情緒,僞裝成無事發生。
他看我的眼裡帶着一絲試探:
“老婆,明天那個京圈佛女要在古寺拍新戲,邀請我去片場幫忙,你和我一起吧,還能客串個角色。”
見我沒說話,他有些不耐煩:
“你這兩年都沒拍什麼像樣的新戲了,别老待在家裡閉門造車,出去見見世面也好。”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對古寺的心理陰影有多大,又有多讨厭顧清婉。
況且,如果真的隻是幫忙,讓葉時謙自己去就可以了。
非要拉上我,恐怕隻是為了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