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面露惱色:“你夫君待你如何,為父都看在眼裡,莫要任性妄為,否則便是你夫君不怪你,我都要罰你!”
“父親?”
葉可晴不敢置信地看着承恩侯,不明白一向對她慈愛有加的父親,為何忽然變了一副面孔,偏心得好似陸洲白才是他親生的。
那姨娘呢?
她臉色發白,不等承恩侯再說什麼,慌忙跑了出去。
“站住!”
承恩侯沒喊住女兒,面露無奈,愧然歎道:“賢婿見笑,我這女兒讓我給慣壞了。
這兩日你們二人相處,若有不快之處,盡管說來,我定好好說她。”
“嶽父大人說的哪裡話。”
陸洲白客氣搖頭:“小婿與可晴之間并無不快,興許是可晴初為人婦。尚不習慣,過些日子就好了。”
“這樣麼”
承恩侯沒問出原因,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臉上露出幾分慈父的擔憂:
“罷了,賢婿小坐片刻,我放心不下,且去看看。”
“嶽父大人請便。”
陸洲白目送承恩侯踏出門檻,目光微閃。
倒是不曾想,承恩侯性情竟是如此和善。
葉可晴在侯府的待遇,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
承恩侯在後院門前抓到葉可晴,沉着一張臉質問:“你知不知道,為父這兩日因着你們二人的婚事,遭受了多少恥笑?”
葉可晴此刻也已冷靜下來,見父親追來,立馬露出委屈之色:
“父親,您是不知他要我做什麼?他竟要女兒遣散所有仆人,一個也不準留!陸家的下人都隻聽蘇照棠的,女兒身邊若是沒有丫鬟嬷嬷,怎麼鬥得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