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是不知他要我做什麼?他竟要女兒遣散所有仆人,一個也不準留!陸家的下人都隻聽蘇照棠的,女兒身邊若是沒有丫鬟嬷嬷,怎麼鬥得過她?”
“竟是這般。”
承恩侯略微皺眉,語氣放緩:“那你也不能擺臉子給你夫君看,你夫君這種清流文人,最好面子。
你踩着他的面子,他就能與你離心,你又能什麼好處?不過你身邊,的确不能沒人”
承恩侯沉吟少許,接着道:“為父幫你勸勸,給你留一個嬷嬷和丫鬟,好好跟着你夫君回去,莫要再鬧了。”
“就兩個人?”
葉可晴眼眸微微睜大,“太少了,父親就不能再給女兒多留幾個?”
“陸家一共才幾個下人?就兩個,不能再多了。”
承恩侯一口否決,旋即又安慰道:
“陸洲白高中探花不到一年,就連升三級,到了天子舍人的位置,可見極得陛下喜愛的,日後升官速度定不會慢。
你且忍忍,用不了多久,那些仆人就能回去。
侯府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你弟弟又是個沒出息的,不堪大用。
晴兒,你既有幸攀上陸洲白這棵前途無量的大樹,就莫要輕易放手,凡事多忍讓,我們承恩侯府一家的榮辱,可都系在你身上了。”
葉可晴順從地點了點頭。
這幾日被氣得狠了,她的确是沖動了些。
父親還不知陸洲白這個人,是她自己選的,她當然不會放棄。
見女兒答應,承恩侯神色終于輕松,多出幾分笑意:
“如此便好,你出嫁不過幾日,你姨娘都已在我耳邊念叨過好幾回了,去看看她吧。”
葉可晴乖巧應聲,去了後院。卻不知承恩侯府轉頭便取了50貫錢,回到花廳送到陸洲白面前:
“賢婿,我聽說你與戶部侍郎高大人交情甚笃,不知能否為家中小郎謀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