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何時變得如此不穩重了?
便是不為大局着想,也該為他着想才是。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好事要被她耽誤。
“賢婿?”
承恩侯一聲,陸洲白立刻回神,壓下心頭惱意,笑道:
“既是關乎内弟前程,小婿便是不收錢,也要盡力去辦的。
隻不過小婿家中清貧,無力運作,隻能厚顔收下嶽父贈禮了。”
此話一出,承恩侯頓時喜笑顔開。
“賢婿果真不愧是探花郎,說起話來,就是動聽。”
“夫君與父親在聊什麼呢?妾身隔着老遠都聽到笑聲了。”
葉可晴笑盈盈地踏進門檻,臉上已不見半分怨怼,美眸俏生生地望着陸洲白,眼裡流連的盡是溫柔。
承恩侯與的陸洲白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誰也沒提買官之事。
“這麼快就和你姨娘說好話了?”承恩侯笑問。
葉可晴輕點下颔,邁着蓮步走到陸洲白近前,柔聲細氣道:
“夫君,妾身想通了。這幾天是妾身任性妄為,不夠端莊賢惠,讓夫君難做了。
妾身回去便遣散下人,隻求夫君憐惜,留下一個嬷嬷和一個貼身丫鬟侍奉,可好?”
聽到後半句話,陸洲白剛緩和的臉又沉了下去。
八個仆人,多一個都是逾制,她怎麼還不懂?
“賢婿啊,我這女兒自小沒吃過苦,兩仆已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