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幾乎蒼白如紙。
他額頭冒汗:“原是如此,嬷嬷恕罪,是下官今日受”
“陸大人不必多言。”
槿月冷聲打斷,
“因着興緻過濃,宴歇誤了時辰。
殿下生怕蘇娘子與陸大人因此生了嫌隙,特命奴婢随同而來,解釋一二。
不曾想,殿下的一番好意,倒是成了多管閑事了,既如此,奴婢走就是。”
不等陸洲白再開口,槿月轉頭朝蘇照棠露出和善的笑容,說:
“蘇娘子,那日子可就定好了,後日一早,國公府便會派馬車來接你過去。”
“民女記住了。”
槿月轉身離了陸宅。
其人一走,陸洲白立刻抓住蘇照棠的手腕,厲聲質問:
“你也去了國公府宴會?你方才為何不說!
若我早知此事,怎會在貴人面前失了禮,那嬷嬷回去長公主身邊,指不定怎麼污蔑我!”
“夫君給妾身機會說了麼?”
蘇照棠垂眸看着被捏得發痛的手腕,輕聲笑:
“夫君,你再用力些,捏斷了,興許妾身能給你捧個株連九族的罪名回來。”
陸洲白吓得立刻松開手,臉色極其難看:
“你又在說什麼鬼話?”
“夫君方才沒聽嗎?”
蘇照棠将手腕遞給一臉心疼的瓊枝,淡聲道:
“我之所以能在長公主面前得臉,是因為香雕。”
“是那條奇楠沉香?”
陸洲白立刻聯想到最近的傳聞,臉色微變:
“你瘋了?你竟敢你會害死全家的!趁現在還未開始雕刻,事情還有回轉餘地,你趕緊推拒此事!”
蘇照棠一臉不願:“夫君是不信我的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