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陸洲白已有半個月沒有上值了。
一開始,他隻讓葉可晴去侯府托關系運作。
然而可晴滿口答應,侯府那邊卻遲遲沒有回應。
眼看聖寵凋零,他心中焦急,隻能冒着被人再次彈劾的風險,去找從前結交的好友們求助。
然而曾經與他一同喝酒玩樂的年輕俊傑們,竟沒一個願意幫他,甚至連大門都沒讓他進。
“一群捧高踩低的小人!”
回到家中,陸洲白兩眼發紅,抄起博物架上那些人送的東西,一個個噼裡啪啦砸得粉碎。
直到砸無可砸,他方才無力地坐下來,神色灰敗。
難道他真要就此泯于官場?
若是棠兒還在
“郎君。”
蒼木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見主子沉下臉,他一個哆嗦,連忙呈上手裡的字條。
“剛剛有人送來這個。”
陸洲白一手奪過字條,看到上面所寫,登時臉色微變。
“若欲官複原職,來太微觀一叙。”
陸洲白死死盯着“官複原職”四字,神色陰晴不定。
能讓他官複原職,此人手中權勢必定不小。
可若是接下這個好處,他身上就會徹底打上此人的标記。
他隻想左右逢迎,從未想過徹底站隊。
便是上次為二皇子說好話,也隻是順着陛下的意思拍兩句馬屁而已。
沉思半晌,他忽然開口:“送信之人,是何模樣?”
蒼木略微回憶片刻,答道:“那人長相穿着都普通,不過神态十分高傲。”
陸洲白捏碎字條,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