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狗眼的東西!小爺堂堂承恩侯府世子,已在國子監讀書多年”
“小人眼不瞎。”
國子監守衛面不改色,道:
“祭酒大人早有吩咐,承恩侯府嫡子葉天賜,今後不得入國子監。
小郎君若有異議,便去找祭酒大人吧。”
此話一出,葉天賜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周圍學子們看着,不禁起了議論。
“葉天賜,他就是上次無功名在身,還買考題的纨绔?”
“就是他!”
“他也真是厚臉皮,竟還有臉繼續來國子監上學。”
“有這樣的同窗在,真是令我輩蒙羞!要不是他有個好家世,早就被趕出國子監了。”
“祭酒老師當真是我等文人典範,不畏強權驅趕了他。”
“真是大快人心!”
“”
葉天賜被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兩腳卻還定在原地。
他不喜歡在國子監讀書。
但若就這麼被趕走,他豈不是要淪為同窗笑柄?
科舉舞弊已結案多日,他特地等風聲過去後才來國子監。
祭酒也未找他說什麼,怎麼忽然就将他攔在門外了?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念及此處,他當即道:“我當然有異議,我要見祭酒老師!”
片刻後,葉天賜被請到了一間書庫中。
安靜的氣氛,讓他脾性不自覺收斂幾分,拘束地行禮:“學生葉天賜,拜見祭酒老師。”
祭酒白發蒼蒼,行走于書架之間,看到來人,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遞給葉天賜。
“翻到二十頁。”
葉天賜連忙翻書,又聽祭酒道:“第十五行,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