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我一次,還想騙我第二次?”
葉可晴臉色瞬白,淚水更加洶湧:“夫君,妾身何時騙過你?”
陸洲白冷笑:
“葉可晴,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是不忍心戳破你?
當初要不是你假孕陷害,我怎麼會弄丢了棠兒?”
葉可晴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夫君,當初明明是你自己報的官,怎麼能都怪妾身?
妾身上次,不過是被庸醫騙了!
妾身這次真的失去了孩兒,認親宴上,妾身流了那麼多血,太醫的診斷,如何能有假?
你就不能體諒體諒妾身”
“體諒什麼?”
陸洲白一臉不耐:
“瀉藥是你弟弟的下的,他害死了我陸家骨血,我還沒找他算賬!
要不是你弟弟鬧這出,棠兒怎會變成縣主?她若還是農戶之女,怎麼可能不願跟我回來?”
“”
碧玉站在門外,聽着屋内二人互相指責,唇角勾起極小的弧度。
又很快抹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忽然,她看到後院牆上多了一根草風車,心下一跳,連忙移開視線。
待得夜深,陸宅所有人都睡下。
碧玉小心翼翼地爬起床,輕手輕腳地來到院内,輕車熟路地摸到牆角一塊草皮扯開。
一個通往院外的地洞,立刻顯于眼前。
碧玉從裡面掏到一張信封,連忙塞進懷裡,摸黑回到自己耳房裡。
豆大的燭火照亮了屋内。
碧玉貼着燭火展開信紙,待得看清信紙上所寫的内容,她兩眼瞬間瞪得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