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晴嗓子幹得幾乎發不出聲了,丫鬟聽得吓了一大跳,忙倒了杯茶喂到主子嘴邊。
咕嘟嘟一口氣喝完,葉可晴才算感覺活了過來。
“都快宵禁了,那賤人能去哪兒?”
葉可晴低聲罵了一句,也沒太在意。
碧玉的身契還在姨娘那兒,她總不可能棄了主子當逃奴,那可是要沒命的。
且讓她躲上兩日,待她想清楚了,總會回來受罰。
念及此處,她指着丫鬟,道:“在碧玉回來之前,你且呆在我身邊侍奉着。”
丫鬟吓得小臉發白,卻不敢叫主子看見,連忙低頭稱是。
一晃眼兩日過去,葉可晴連碧玉的影子都沒瞧見,氣得她連砸好幾套茶盞。
“那賤人竟真當了逃奴!”
且等她傷勢好了,她立刻就去找姨娘拿了身契報官!
等将碧玉找回來,她一定要好好折磨那賤婢一番,再将她發賣進窯子!
葉可晴怒不可遏的同時,陸洲白同樣驚怒交加。
他今日剛要出門喝酒,就接到朱雀大街一家典當行的傳信。
他本不耐煩看,但信都送到面前了,便拆開瞧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吓得他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
“郎君?”
蒼木連忙過去扶,誰知還沒靠近,就見自家郎君飛快地爬起來,而後像是瘋了般朝庫房跑去。
砰!
陸洲白一腳踹開庫房大門,悶頭狂找。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他臉色發青,看着攔在眼前礙眼的大花瓶,幹脆抱起來直接摔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