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還是信王的時候,十三皇子殿下就與之感情甚笃,宴請自然是不在話下。”
“可惜,未能一睹太子殿下風采”
衆人議論一陣後,遺憾散去。
蘇照棠正要跟着離開,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
“棠兒!”
蘇照棠眼神一冷,頭也不回地繼續走。
陸洲白隻當蘇照棠沒聽到,立刻大步追上來,一邊道:
“棠兒你别走,是我啊。”
蘇照棠充耳不聞,加快腳步。
陸洲白頓時惱了,原來不是沒聽見,而是根本不想理會他!
虧他這些天擔心她去了隴西過得不好,愁得食不知味。
“棠兒,你聽我說!”
他伸手就要去拉蘇照棠的袖子。
書舟見狀立刻将人推開。
陸洲白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當即大怒:
“你這吃裡扒外的刁奴,竟敢推我。蒼木,給我上去,打斷他的手!”
蒼木額頭冒汗,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幾步,見蘇照棠轉身冷冷看來,他立刻退到了主子身後,為難道:
“郎君,他可是縣主的随從。”
陸洲白聽着隻覺得心冷,書舟是棠兒随手撿來的奴仆,在他身邊吃了兩年的陸家俸祿,再卑賤不過。
如今,他竟連教訓一二都沒資格了?
這話要是讓書舟聽見,準要氣笑。
從前,陸洲白的俸祿何時拿回家裡過?
便是少府監送來的支給,他都要侵占一二,遑論奴仆月俸?
他的月俸,可是姑娘親自賺的,跟陸洲白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