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億是銘帆小半輩子的心血,憑什麼讓溫旎一個人都帶走?
别說是四個億,就是四千萬,闵賢淑都不可能讓溫旎拿到!
她眯起眼睛。
計上心頭。
她要讓溫旎灰溜溜的從周家滾出去。
——
路上。
周京屹從後視鏡裡看了溫旎幾次。
黑眸冷冷清清,不帶任何情緒。
沉默蔓延到醫院。
還不等周京屹的車停穩。
溫旎就迫不及待的跑下去。
朝着住院部跑去。
她氣喘籲籲的趕到急救室門口,“哥。”
季應祁趕緊扶住了溫旎的胳膊,說道,“你别着急,剛才護士出來,說是因為外婆的咳嗽反應減弱,不能自主排痰,呼吸單分泌物堆積堵塞了氣道,引發了突然性窒息,還好發現及時。”
季應祁是溫旎還沒出生時,外婆從外面撿回來的流浪小孩。
外婆一手帶大的。
甚至比溫旎在外婆身邊的時間都長。
溫旎一直把季應祁當成親生哥哥。
季應祁關心的問道,“旎旎,你還好吧?”
溫旎明白季應祁說的是周銘帆的事情,她眼下又不能告訴季應祁實話,她怕季應祁會去周家給自己讨回公道。
她搖頭。
說自己沒事。
季應祁抿唇。
欲言又止。
季應祁幹幹淨淨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神情甯靜而溫潤,“旎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