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應祁幹幹淨淨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神情甯靜而溫潤,“旎旎,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溫旎連忙拉着季應祁的手,說道,“哥,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季應祁深吸一口氣。
從口袋裡拿出一棵紫檀圓珠,塞給了溫旎。
溫旎不解。
她問,“這是手串珠子?”
季應祁輕聲說道,“這是外婆搶救的那一日,我在外婆的手心裡發現的。”
溫旎面色大變。
季應祁深沉的黑色眸子透出幾分隐忍,“我懷疑,外婆不是自己摔倒的。”
溫旎愣在原地。
季應祁心疼的看着溫旎,“還有一件事情,外婆一直不讓我告訴你。”
溫旎慌忙說道,“你說。”
季應祁握着溫旎胳膊的手,稍稍用力,語氣沉啞,“蔓姨的死,不是意外,十之八九和周家有關。”
溫旎猛地摳住了自己的手心。
空氣像是凝固的冰錐,将溫旎的腳步定在原地。
外婆受傷不是意外。
媽媽去世和周家有關。
溫旎手眼底深處晦暗如深。
季應祁心疼的看着溫旎,輕聲說道,“外婆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我今天告訴你,也是為了讓你在周家小心點,便于你自保,如果有機會,就從周家那個泥潭子出來吧。”
出去?
溫旎閉上猩紅的眼睛。
在此刻之前,她是想出去的。
但是。
現在,她怎麼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