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睡着後。
他做了一個夢。
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樣的夢,夢中,他将穿着小吊帶的溫旎壓在身上。
即便溫旎哭了,他都絲毫不曾放過。
他想。
他喜歡溫旎的身體。
周京屹撚滅煙蒂,丢在了路邊的垃圾桶裡。
他上了車。
大概是覺察到有人的存在。
溫旎緩慢的睜開了朦胧的惺忪睡眼,看見是周京屹,立刻閉上眼睛又睡了。
甚至朝着周京屹的方向挪動着身子,趴在了周京屹的腿上。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就像是綢緞似的,鋪展開在周京屹的腿上。
周京屹伸出手,掌心下,撫摸着溫旎的發絲。
在手心裡滑動。
像是抓不住的水。
周京屹明白。
從一開始,溫旎就在不停的越界。
但是默認不能越界的人越界,何嘗不是一種越界?
周京屹眯起眸子,深邃的目光透着凜冽的氣場。
——
清晨
溫旎從樓上下來,打着哈欠,坐在了餐桌前。
沈雪凝和周銘帆對視一眼。
周銘帆迅速先發制人的問道,“溫旎,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溫旎白了周銘帆一眼,“困了,就回來睡覺了,怎麼了?”
周銘帆皺眉,“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溫旎用筷子戳着小籠包,“告訴你幹什麼?告訴你讓你回來陪我睡覺嗎?”
周銘帆面色漲紅,“你知不知羞恥?”
溫旎:“我讓你問的我?”
周銘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