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絕望的閉上眼睛。
可隻過了三秒鐘。
老夫人就說道,“都是我的,”
李牧噗嗤一笑,“溫漱玉老師可能有些強迫症,自己的物品角落裡,都用自己所熟悉的缂絲,繡上了自己的名字,剛剛沒告訴你,現在告訴你,好像也不晚。”
老夫人震驚的嘴巴都在顫抖。
李牧搖了搖頭,“您這是何苦呢?”
老夫人瞪大眼睛,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裡滾落下來,“都是我的,我說了這都是我的。”
李牧握着其中一塊手帕上前,讓老夫人看清楚手帕角落裡繡着的溫漱玉。
手帕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李牧疾言厲色的問道,“你究竟是何苦?為那樣一個渣滓撒謊,做僞證,妄圖洗刷掉他身上的罪名,你圖的是什麼?值得嗎?”
老夫人絕望的閉上眼睛,“你以為我為的是個男人嗎?我為的是整個周家,為的是我的孩子們!我是一個母親!”
李牧冷笑,“老夫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慈母,說自己為了孩子,可事實上周成禮難道不是被你暗示的嗎?
怎麼?為了自己的男人,這件事情,讓你如此丢臉,如此不敢承認?你也确定這樣一個男人,值得你這樣做?”
老夫人再也不說話了。
李牧隻好先出去。
将手裡的文件袋遞給了警員。
小警察低聲說,“李局,你已經連續三十九個小時沒睡覺了,你趕緊回去休息一下吧,案子如果有任何進展,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李牧雙手叉腰,雙腿跨立,“這樣,你去找周家二先生和三先生,去談談話。”
小警察連忙點頭。
李牧這才打着哈欠走出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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