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這段時間因為離婚沒人管,江序寒沒少和那些狐朋狗友聚會,早就把胃喝壞了才會如此。
既然這樣,她才不會背這種莫名其妙的黑鍋。
許懷夕答應下來,起身換了衣服,随即,又拿出之前放在包裡的一份文件,剛要出門,就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
林疏桐穿着睡衣,看到許懷夕正要出門,“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晚出門?”
“今天我不是把江序寒給打了嗎?他們報警了,說要我過去配合調查。”
林疏桐冷笑了一下,“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有臉報警啊,沒事,我跟你一起去,問題不大。”
說完,也不給許懷夕拒絕的機會,噔噔噔地跑回了家,換了身衣服便挽着許懷夕的胳膊一起去了。
許懷夕感覺到林疏桐是在為她撐腰,胸口流過一絲暖意。
林疏桐開車,因為時間已經很晚,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到了警察局,許懷夕還沒來得及開口,沈佩珊便帶着一個當時也在酒吧包廂的男人指認了她。
“警察先生,就是她,就是她動手打了我兒子,請立刻把她抓捕歸案。”
“警察先生,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因為一言不合把江序寒給打了,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是親眼所見,而且走廊也有監控可以證明。”
有證人的指認和充足的證據,警察便準備抓捕許懷夕了。
但林疏桐卻擋在了許懷夕身前,“您好,警察先生,我是許懷夕請來的律師,關于之前的種種,我可以代為解釋。
事實上,是江序寒先對我的委托人有暴力行為,我的委托人才正當防衛罷了。”
林疏桐看了一眼許懷夕,許懷夕立馬就默契地将脖子上纏着的絲巾扯下來,垂着眼睛,語氣哽咽。
“警察先生,我也實在是被欺負得沒有辦法了,才忍不住還了手,如果我真的傻傻地不抵抗,我怕我已經沒命了。”
許懷夕一邊說,一邊低着頭,手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淚,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這個傷根本就是之前留下的,怎麼能算是正當防衛!”
沈佩珊被氣得不輕,惡狠狠地瞪着對面的兩個女人。
“哦?那就是你承認之前你兒子也對我的當事人動過手了?”
林疏桐差點樂開花,這沈佩珊還真是個神助攻啊,這麼簡單就承認之前江序寒也動了手。
“”沈佩珊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辯解,但偏偏方才脫口而出的話實在沒什麼角度去抵賴。
“那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一碼歸一碼,你有沒有怎麼樣,反倒是序寒被你搞得胃出血,現在還在icu住着呢。”
一旁的林疏桐聽得直皺眉,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合着在她看來,許懷夕挨打就挨打了,隻有她的寶貝兒子金貴?
許懷夕經過之前的事情,早就認清了沈佩珊自私自利的性格,也不會再因為她說什麼而傷心難過。
許懷夕依舊低着頭,聲音帶上了哭腔,“之前我被綁架,我的丈夫得知後,不想着救我,甚至故意激怒綁匪,害我差點被撕票,後來計劃不成就惱羞成怒想掐死我,那天把我叫到酒吧,也圍着一群人對我虎視眈眈,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嘛,隻能先想辦法脫身,難道說我隻能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