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珊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許懷夕這麼一說,她倒是不能太小氣了。
“這個你可以放心。”
沈佩珊直接将手上帶着的翡翠手镯取了下來,遞給許懷夕,“這個給你。”
許懷夕看了一眼,她記着這個镯子,當時的拍賣價好像是七位數。
不過,許懷夕沒接,“可以,不過你先寫個贈與合同,免得以後突然翻舊賬說我偷你的東西。”
沈佩珊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個許懷夕怎麼離了江家以後這麼奸詐又難纏,難道她還會因為這麼個東西去跟她打官司?還不夠丢人的。
許懷夕倒是不在乎沈佩珊怎麼想,被林疏桐揪着普法那麼長時間,她現在可是防範意識拉滿,堅決不給對方陷害自己的機會。
沈佩珊忍着氣,叫賀辰去搞了一份贈與協議,許懷夕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好幾遍,确定沒什麼問題後才簽了字。
“這下,你總可以給序寒看病了吧?”沈佩珊忍着怒火催促着,她從來沒在許懷夕面前這麼憋屈過,這次可真是栽了。
許懷夕拿到了該拿的東西,也不再推脫。
看呗,反正就當接了個單子,給誰看不是看,診金這麼多,她反正是不虧的。
她走到病床前,觀察了一下江序寒的臉色,又把他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開始給他号脈。
雖然許懷夕的動作很輕,但,江序寒卻還是皺了皺眉,有了要蘇醒的迹象。
許懷夕沒管他,隻是感受着他脈搏的變化。
不過那亂作一團的脈象還是讓許懷夕忍不住皺眉,這江序寒的作死能力真不是蓋的。
也沒多長時間,就把自己身體折騰得又虛又燥的,想要進補都得小心着來,不然肯定虛不受補。
正思考着要怎麼開方子,江序寒卻是慢慢地清醒過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便感覺到有一雙溫熱的手正搭在他的手腕。
江序寒看過去,才發現是許懷夕正在給他診脈。
他愣了一下,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亦或者腦海中發生的一切才是做夢?
江序寒止不住的恍惚,一時間竟然也忘記了之前說過痛死也不要許懷夕管他的話,就這麼讓她給自己号脈。
許懷夕看到江序寒醒了,就把手收了回來,反正也差不多得出結論了。
肌膚相觸的溫熱觸感消失,讓江序寒意識到他是清醒的。
随即,昏睡前發生的一切瞬間湧入腦海。
許懷夕和江清衍高高興興地吃飯,還特意送了他精心準備的香囊,對他的病情沒有絲毫在意。
既然這樣,她現在過來裝什麼?
難道還想兩頭一起吃嗎?
“許懷夕,你過來幹什麼?你不是勾搭上江清衍了嗎?是他其實也隻是跟你玩玩,根本沒把你當回事,你又想吃回頭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