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車子開走,徐二上揚的嘴角撫平。
伸手招了出租車。
“師傅,到芸居園多錢?”
“打表大概小五百吧。”
徐二撫平的嘴角,慢慢下滑成命苦的樣子。
另一邊。
車子在路口等紅綠燈。
穆斯卓又一次擡手,又一次被白硯霜擒住。
“你還沒完了?”
白硯霜厭煩皺眉,穆斯卓沒掙脫,反指向她頸間紅痕。
“那些,疼不疼?”
“嗯?”
白硯霜反摸自己側頸,忽然輕笑出聲。
“你又笑什”
問話未完,穆斯卓肩頭忽沉,随後頸間傳來緊癢和軟潤。
白硯霜湊近上去,在他身上也留下一個同樣的痕迹。
罷了,附耳輕問。
“怎麼樣?疼不疼?”
穆斯卓已經僵如木樁,像昨晚一樣,通紅又開始從耳根開始蔓延。
“噗哈哈——”
傳聞裡惡劣纨绔的花孔雀,竟然能清純成這樣。
白硯霜靠回車座裡,笑聲放肆,穆斯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開始發燙。
啧!壞透的女人!
一個鐘頭後,車開進芸居園。
紅溫的穆斯卓已經平複,又一次開口。
“一路了,有沒有考慮清楚,怎麼回答我的問題?”
“要不要跟着你?”白硯霜反問。
穆斯卓點頭,耳根又泛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绯紅,大掌小心摸索過去,輕覆上她的纖指。
“隻要你願意,一會兒見過家裡人,我們就去領證。”
“可是,我不願意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