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一會兒我們就你說什麼!?”
突然反應過來,穆斯卓一腳刹停。
白硯霜眨巴眼:“我都給了房間費了,而且你我都是成年人了。”
相互解決問題之後,成年人應該有各自的邊界感。
穆斯卓的臉黑。
那幾張鈔票,他都不想說!
總統套房一宿要四千,那一千還扣了兩百。
簡直就是羞辱!
穆斯卓深呼吸兩次,壓下惱怒又講道理。
“大哥在療養院,穆家老二是植物人了,選我,我能成為你在穆家最可靠的依仗。”
“可你活兒差。”
“”
從黑到紅,從紅到紫。
白硯霜頭一次在人的臉上看到了五光十色。
正想發笑,就聽“咔嚓”輕響。
安全帶解開,男人的手臂纏上腰肢,長指攥住手腕。
“差,就多練。”
“練?你”
後面的字句被唇間相蹭擋了回去。
不同于昨夜的狂亂,也與意料中的成熟多情截然不同。
咫尺間的觸碰格外青澀,甚至帶着小心翼翼的試探。
“哈哈”
喉間漏出的悶笑聲,頓令厮磨止住。
“還笑?你不應該好好教教我?”
穆斯卓嘶啞的聲音帶着哀怨,白硯霜無辜眨眼。
“我也沒經驗,怎麼教你?”
“那就一起好好練。”
“鈴——”
來不及繼續動作,手機鈴聲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