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起身逃脫的機會都沒有,白硯霜被連人帶椅子,拽到了他跟前。
穆斯卓紅眼死盯着她:
“你誣陷我、把我支開,就是為了這個?你瘋了!為什麼!?”
“因為錢啊。”
白硯霜撇開視線遮掩心事。穆斯卓卻不放過她,身子一斜,頂着俊臉重新闖入她的視線。
“我有錢,跟我。”
“你一個纨绔子弟,能跟當今穆氏的話事人比?”
秀眉挑起,白硯霜哼笑嘲諷。
穆康泰把持着家族集團母公司的話語權,就算他兒子是植物人,想爬床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白硯霜輕戳戳他的臉頰,随後起身就要往外去。
男人追着起身,又擋在她面前。
“不對,你絕對不是為錢。你到底要什麼?”
不怕男人花心,就怕男人有腦。
白硯霜歎氣:“我為錢頭疼,回了白家又被人欺辱半年,現在當然要撿高枝兒攀,就不霍霍你了。”
面不紅心不跳的說完,白硯霜繞過他,邁步出屋。
身後傳來的乒鈴乓啷的聲響。
白硯霜腳步不停出了祠堂。
她才不想跟小便短赤的桌面清理大師交流。
屋裡,不見人回來,穆斯卓沉着臉,把扔掉的紙筆撿回桌上,然後将她提來的食盒收好。
忽然手機響起,是兄弟打來的電話。
“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人是接回來了,但她好像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