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跪的時間太久,站起來膝蓋打軟。
重心不穩低,她又跌回去,直坐進了穆斯卓的懷裡。
“啊!”
“唔!”
她驚呼,他悶哼。
穆斯卓咬牙吃痛:“你還不如把我耳朵揪掉。”
“對不起,誰、誰讓你騙我?你這算自作孽!”
白硯霜嘴硬,但還是連忙挪身,跪坐回地上去查看情況。
“問題不大,實在不行,你當我姐妹。”
“姐、姐妹?”
穆斯卓眼角抽搐,霍然起身,将人一把将人撈起,抗上肩膀。
“今天晚上,好好再确定一下我的性别。”
從祠堂一路回到小獨棟,準備開門,才發現電子門鎖沒電了。
之前為了防止裸男再莫名出現在房裡,白硯霜将備用鑰匙也拿到了屋子裡,方才出門也沒帶出來。
“我那邊有備用鑰匙,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拿。”
穆斯卓小心将懷裡人放下,就匆匆往主宅去。
雙腳落地,白硯霜站穩,還是感覺左膝蓋在隐隐作痛。
剛準備找地方坐下,卻聽得一聲冷笑從身後傳來。
“我說你怎麼敢耍心思?原來是又攀上高枝兒了!”
聞聲轉頭,來者竟是方岚惠。
白硯霜眨眼,神情無辜:
“方姨您說什麼呢?”
“摟摟抱抱,說說笑笑。我可都看見了。”
方岚惠一語道破,白硯霜若無其事:
“我隻是溜達消食腳崴了,三少爺送我回來而已。”
“你有你的道理,但老爺子知道,也會有他的道理,對不對?”方岚惠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