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如寒梅的姿态,與宣誓主權的主動,讓穆斯卓眼前一亮,心中滿足。
旁邊,元笙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對峙間,白硯霜已經坐下。
“徐叔叔,今天到底什麼事兒?把我們聚的這麼齊。”
“最近,某些人屁股下面的凳子做的不穩當,三天兩頭的給集團名譽、經濟上的損失,是時候換個人上位了。”
徐英瑞沒有點名,但衆人皆知所言是誰。
“爸,這還有第二人選麼?”
徐二覺得好笑,看向穆斯卓。
豈料徐英瑞一睜眼,反盯着自己兒子:
“怎麼沒有?我是九州的第二大股東,誰上位确實不一定。”
“爸!别搞!”
徐二去看穆斯卓,立刻就要解釋表忠心。
隻是他還沒措好詞,就被白硯霜搶走話茬兒:
“整個穆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在穆老爺子手裡,在九州的股份,您也低他一階。如果斯卓真的德不配位,您再換徐二上,那才是名正言順。”
她說得有成竹的分析解釋。俨然将一切變數都握在掌中。
徐英瑞挑眉:“你這小丫頭,詭詐狡黠的樣子,還挺讨人喜歡。”
“所以,我們到底要怎麼做?”
尚時晏詢問詳情,白硯霜隻是故作神秘的一笑。
“從明天起,一有機會,就做你們擅長且能做的事情。”
“吩咐别人做事的時,應該先交代清楚自己做了什麼。”
元笙直勾勾盯着白硯霜,後者卻沒說話。
“現在還故作玄虛,别是有詐吧?”
“我是誠心的要扶持,但具體事情我的确不能說,還請各位幫忙。”
白硯霜不自證,隻是站起身來,恭敬誠懇的朝着衆人彎腰請求。
穆斯卓食指頓緊。
不論是少年時,還是眼下,她多驕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