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茂陪同進來。
剛才來的路上,是他用關系,讓上層通知了尚時晏過來診斷。
他言簡意赅的講了白硯霜的傷處。
聽到她自己接上胳膊,尚時晏也是一驚,忙去看傷處,發現她自我複位的操作極佳。
但為以防萬一,他還是用了吊帶固定,之後才又去看白硯霜的腿。
“傷筋動骨雖然複位,但是疼痛難消,我開點止痛藥,麻煩顧少爺跑一趟,去拿一下。”
尚時晏說着,在電腦上開了單子遞出去。
人被支走,尚時晏拿了銀針出來。
“你會中醫針灸?”白硯霜驚訝。
“我一開始就是學中醫的,後來才考的臨床,完成了規培。”
尚時晏說話間,銀針已經下去。
與上次一般,不過一撚,腫脹就肉眼可見的消下去大半。
這手法,怎麼跟外婆
“白小姐,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該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念頭被打斷,尚時晏收針。
“你不是應該跟斯卓在一起麼?你和顧司茂有私聯?你們之間的關系,斯卓知道麼?”
一個個問題冒出來,聲線愈來愈沉,如同問罪。
白硯霜瞬間捕捉到弦外之音。
他在懷疑自己劈腿。
“白小姐有自己選擇配偶的權力,更何況,都二十一世紀了,不該為了一個渣男立貞節牌坊。”
忽然間,顧司茂的聲音由遠及近。
尚時晏平眉漸立:“我在詢問病人信息,外人不要插嘴。”
“外人?你是姓白還是姓穆?”顧司茂不屑哼笑,“你知道剛才”
“剛才在辦公室,元小姐來說要照顧,我就走了。會所附近打不着車,我就想走近路李凱片區,沒想到走進一條花街,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