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尚時晏簡明扼要講了昨夜接診的事。穆斯卓眉頭漸緊。
“她身體怎麼樣?”
“身體沒什麼大礙,但其他的就不好說了。”
尚時晏回應之後,又提議開口:
“不如,你再去問問,說不定會有不同。”
若答案不同,兩者再相互對照。
隐瞞的,便是她要辦的。
“不會,她幫我至此,不會害我。”
穆斯卓仍舊堅定,卻聽得尚時晏一聲不信任的輕笑:
“未必,畢竟登高才會跌重。否則為什麼你找了這麼多年都找不到?她要真是普通人,不會有能力把自己藏的幹幹淨淨。”
電話挂斷,懷疑刺得心間不安。
時近正午,穆斯卓收了工作,起身往樓下去。
“穆三少?您真來九州了?不可思議。”
剛出電梯門,正對上一個熟人。
石堯,顧司茂的心腹特助。
“我記得,九州今天的接待裡,沒有顧氏的愉悅。”
穆斯卓眉間更緊,石堯也坦然點頭承認:
“的确是為了私事,我來給白小姐送鑰匙。這是她昨晚落在顧總那邊的,怕影響今日出行,顧總特讓我送來。”
說話間,一把車鑰匙亮了出來。
穆斯卓認識,正是自己安排給白硯霜的那輛。
察覺視線一直落在鑰匙上,石堯雙手奉上。
“顧總交代我的事情不少,既然穆三少要代勞,那我也就先走了。”
握住鑰匙,心緒交織難言。
此時,一牆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