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牆之隔。
白硯霜應要,進了工位旁的玻璃隔間。
“元小姐,您找我?”
“工作順利麼?午休之前,能不能做完?”
元笙問着,卻沒擡眼看她,隻盯着手中的一顆貼了小喜字的費列羅。
難怪,穆斯卓倒了,二組安靜了,一組上午又開始給她加任務。
白硯霜了然,同時覺得搞笑:
“昨晚我話說的夠清楚,機會你争取了。情況至此,怨不得我吧?”
“斯卓是什麼性子,我們幾個發小都清楚。你既然不是本尊,卻能把他搞得五迷三道,究竟是誰指示的你?”
元笙面色更沉,視線掃描着她的每一寸表情,試圖找出馬腳。
卻聽白硯霜噗嗤笑出聲:
“你是鬼迷日眼了,還是鬼迷心竅了?都開始對我陰謀論了?”
“否則你如何能迷惑穆斯卓?你真當他是一無是處的纨绔麼?”
元笙不信,起身繞着白硯霜轉了一圈,又猜測開口:
“你是穆康泰他們帶進家門的,你是不是故意配合他們作戲,讓我們掉以輕心,然後讓穆康泰趁機與元家接觸,甚至最後奪權奪利,架空我們元家!”
“被一個狼狽出國的人架空,你們家裡人都是廢物麼?”
白硯霜真是要被笑斷氣。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老實交代,可以保住在九州的位置,我也會助你高升。如果你真要助纣為虐,我有的是手段。”
“那可惜,你這雌竟腦的手段高明不過我。”
白硯霜自信的呼出口氣來。
“畢竟,我走到如此位置,辦這麼多事,都是靠着我自己的謀劃手段。”
“你不要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