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長身體不能餓着,書也得往上念,老廖早年膝蓋受過傷,一頓沒酒他夜裡就疼得睡不着,我能怎麼辦?”
“不讓做小本買賣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敢,我想着就是做點東西換點米總沒事吧,又不挨着錢的事!誰知道哪個那麼缺德呢,這一口飯的事也要給我上綱上線!我就不明白了——”
廖嫂拉着夏卉吐了一個小時的苦水,人才慢慢緩過來。
“謝你了小卉,吓着你了吧,我沒事,别擔心我。”
“也就你想着來看我,不出事的時候都來敲我的門求我換發帶子,出了事都怕沾邊。”
“人都沒錯,我理解,你待我真心的好,我記着的呢。”
夏卉本想說這不算什麼,平時廖嫂待她也仗義,但看她硬憋着眼底的淚花的倔強樣子,這些不解燃眉之急的話還是不說了。
她拍了拍廖嫂的手,過會兒出了個主意。
“要不,你也去找份工做吧。”
“我?我能幹什麼呀我一個鄉下來的”
“能,我給你留意,你不挑就行。有合适的你就去試試,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換,怕什麼?”
夏卉鼓勵廖嫂,鼓勵着鼓勵着兩道車燈掃了過來,一輛吉普停在辦公樓前面,魏司南和林副營長扶着廖老下來了。
警衛員停好車忙下來攙扶着,騰了一隻手給他們二人敬禮。
魏司南幾乎立刻就看到了坐在小花壇邊上的夏卉,朝她走了過來。
以為她在這兒等着自己,神色歉然道:“演出”
“我知道,沒事,我也沒去看,朝朝城城和筱雨愛看,跟着梁姐看呢。”
人多了廖嫂早擦幹了眼淚,魏司南早發覺不對了,直接就問。
“怎麼了,老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