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卉翻了個身,有點不耐煩。
“那我現在說了?那天,其實”
魏司南今天就要把這個雷端了,埋着叫人心慌。
他親了親夏卉的額頭,盡量客觀平靜地陳述了當時的場景。
夏卉迷迷糊糊的沒有完全醒,滿腦想的都是聽完接着做夢,他說她就嗯。
“嗯嗯嗯”
嗯了半天,魏司南講完了,仔細看夏卉沒有生氣的樣子,松了口氣,剛躺下,夏卉騰地坐了起來,啪地拍開了魏司南放在她腰上的手。
“你剛才說什麼?”
“哪隻手碰的她?”
夜深人靜,魏司南端着木盆去刷手。
正碰上蹲在外頭抽煙的老廖。
老廖蹲過來,遞了根煙,“這是什麼新鮮的,大院這幫老娘們現在不流行跪搓闆了?”
魏司南答非所問,“不抽,夏卉不喜歡。”
老廖不管那麼多,煙不抽就不抽,他正憋了一肚子話沒人說,大半夜好不容易出來個人,立刻開始吐槽媳婦。
“我家那個,把我攆出來你猜為的什麼?”
“廖老不是在大院調養身體嗎?我帶文哲文江過去,她怪我不跟老首長求情。”
“我倒是想說來着,廖正岩不是在嗎,他都多久沒來看過老首長了,那我不好插話呀。”
“他一說就說好幾個小時,提他那個廠,提對了,他提你媳婦了。說什麼圖紙的。”
魏司南停下刷手,圖紙?
夏卉今天回來是在畫畫,廖正岩想要夏卉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