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靈光閃現,突然就跟昨天晚上廖家讓秘書來找她的事聯系上了。
她就說天底下的雞無利不早起,廖家怎麼突然來道歉了。
原來根源在這兒。
夏卉立馬警覺起來,按住了老曾頭的舊皮包。
“老師,我這圖紙,能不能申請到專利?”
她也不确定在這裡現在有沒有專利保護,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問了。
曾老正哼着歌往皮包裡裝圖紙,一拍腦門。
“啊哎喲,這麼重要的事,搞忘了!得申請,必須得申請啊。”
“我今天就去辦,那邊有你二師兄在,你上你的班,不用操心了,都給你辦妥。”
原來還真有,那太好了,夏卉立馬開始彩虹屁模式。
“老師,您真會教徒弟,教出來的徒弟個個都是頂頂的棒,您就是頂頂棒的棒。”
“行,你也頂頂棒的幹活兒,我上你二師兄那兒走一趟,催他加急。”
曾老胸有成竹出去辦,夏卉松了口氣。
中午吃完飯也沒顧上午休,利用這點時間翻着老曾那堆破銅爛鐵,想盡量湊齊零部件,缺的再花錢買點兒,搓個節省版的攝像監控。
自從上次王柏輝偷偷在她辦公室拍了錄音盒的照片以後,她就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
她問了好些人才打聽到,監控攝像設備這種東西他們隻都是聽說過,普通行業也根本不用,安城也沒有。
隻有兩位同事曾經因公有機會出國采訪的時候見過,但那也是少之又少的機會,想托人買除非有親戚在國外。
但夏卉知道,這種監控攝像裝備,需要用閉路電視和錄像機做組合來用,盒式磁帶儲存畫面,隻要有這三樣,基本能搞定。
要不說老曾的破爛堆兒是個寶庫呢,裡面有台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收來的亮不起來的黑白電視機,以及一台碎了半邊殼子、少了一塊闆子的錄像機,東西她能修,盒式磁帶有些麻煩,夏卉想起一個人來。
之前在火車上那個丢了攝像機的青年記者,叫什麼名字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