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偷竊!你身為記者,不知道這種行為可恥、并且是觸犯法律的嗎?”
社長厲聲質問把王柏輝逼得直冒汗,當着派出所同志的面,他還是想多給這個年輕人機會的,自己先罵了一頓,再向派出所的同志說情。
“同志,您看,這年輕人做事就是有些沖動不計後果,好在我們發現得及時,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這年輕同志犯錯誤,是不是可以給予改正的機會,要是直接寫到檔案裡,他以後可就完了——”
派出所的同志很嚴肅,表示這事既然來了派出所,就不是能随便說算了就算了的事。
案子是肯定要記錄下來的的,至于處罰,要看他們是否能取得報警人的諒解和原諒。
夏卉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原諒?
他們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有錯,這種人不值得原諒。
魏司南陪她坐着,像她的代言人,夏卉隻是皺了皺眉頭,他就跟派出所的同志說他們不接受調解,要求按程序走,處罰犯案人員。
王柏輝這時才知道害怕,慌裡慌張朝程廣楠投去求救的目光,程廣楠卻已經要撇下他自保。
“社長,這事我也是被蒙在鼓裡的,今天小王同志突然來找我,說是手裡有一份圖紙可以做出錄音盒。”
“他還說他堂哥就是機械廠的人,可以以優惠價格給出版社試做一批,我、我也是記得上次您看好這東西,想着做出來給同志們試試看,如果能提高大家的工作效率,那花點錢也是值得的”
程廣楠不解釋還好,越解釋社長的臉越沉得難看。
“程廣楠,上次你和王柏輝都是在場的,圖紙的事現在說不知道?”
“想着怎麼糊弄我,還不如想想怎麼取得夏卉同志原諒吧!”
“我”
程廣楠沒蒙混過去,他的做法成功讓王柏輝情緒暴起失控,王柏輝破罐子破摔,指着夏卉吼了出來。
“社長,您不要被夏卉騙了,那圖紙根本就不是她的。”
“她偷的,偷機械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