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輝跟個瘋狗似的,一口咬住夏卉偷盜圖紙不放。
為了讓自己的處罰輕一點,他把王秘書拉了出來。
“我堂哥就是機械廠的人,要不您問他,是他來找我,讓我去夏卉那找圖紙的。”
“如果夏卉的圖紙不是偷的,我堂哥怎麼會知道圖紙在她那兒!。”
“哥!你說句話啊!”
王柏輝激動地要王俊馳出來作證。
社長也看向王秘書,“王先生,有這件事?”
“我還是相信夏卉同志的,你确定那些跟機械廠有關系?”
王秘書拿着手帕在擦汗,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主要是沒想到夏卉這麼難搞,這點事情還要鬧到派出所來。
現在圖紙的來曆成了關鍵,又是在派出所,他隻能模棱兩可道:“這個這個,這份圖紙畫得很專業。”
“不知道夏女士是否學過這方面的相關知識?學了多少年?”
“如果沒有,或者學習的時間很短,我也很難相信圖紙出自您的手,而且這個東西,工廠很早就有計劃要做的——”
王秘書話說一半,廖正岩不滿意地咳了兩聲,王秘書緊張起來,又改口道:“我今天去報社,是找程主編談合作的,照片的事隻是随口開個玩笑打個賭,沒想到阿輝他真去了”
“夏女士,對不起。”
王秘書随時領悟着他們廠長的意思,說話前後矛盾也顧不上了。
夏卉越聽越好笑,沒想到人的臉皮能厚成這樣,監控都擺在面前了,還掙紮呢,這種拙劣的謊話,聽得她全身氣血上湧,都發熱了。
幸虧她早有備案。
她把魏司南的外套丢回給他,也把魏司南說過讓她把事情交給他的話都抛腦後去了。
站起來劈頭蓋臉就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