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劈頭蓋臉就罵了回去。
“王秘書說話怪有趣,不是出自我的手,難道還是你畫的?”
“廖廠長,你們不用暗示我偷了貴廠的圖紙。”
“既然貴廠有計劃在做,可以把繪圖時間的有效證明拿出來比對,不要跟我說沒有,工廠要做,就肯定有。”
夏卉從抽屜裡拿出曾老替她申請專利的回執單。
“如果你們的時間比這個晚,很抱歉,我認為是你們抄襲或者盜用我的圖紙。”
“還有你,程主編,你确定跟這件事沒有關系?我這有份錄音,請警察同志幫忙放出來,希望你認真聽,仔細聽,别聽漏了再說我誣賴你。”
錄音裡程廣楠和陳映說的内容清晰可辨,甚至連兩人作惡的笑聲都聽得出輕蔑的情緒。
夏卉手裡的證據一份壓一份地甩出來,王柏輝、程廣楠、王秘書有一個算一個,全被狙了個幹淨。
社長氣得臉都歪了。
一個攪屎棍不夠,還有個本身就成了屎的,他想和平解決都和平不了。
丢臉丢到派出所來了。
鐵一樣的證據面前,社長硬着頭皮再試最後一次。
“夏卉同志,這件事我會嚴查清楚給你個交代,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提,我們盡量内部”
“我不接受内部和解。”
夏卉還是最開始那句話。
事情發展到現在,她絕對不會為了什麼報社名譽,或者誰的名聲接受内部調解決和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