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液室裡頓時隻剩下季青棠和謝呈淵兩個人,季青棠身上還裹着被子,一手被固定在椅子上輸液,一手在男人完好的手臂上亂摸。
謝呈淵大大方方地将衣袖捋到了肘上,将流暢緊實的小臂露出來給她看。
剛才季青棠打針,謝呈淵比她還緊張,額頭落下幾滴汗水,發絲間的水珠在陽光下閃爍。
“還在生氣?”
“哼!”
季青棠沒有否認這句話,不光沒有否認,生得極漂亮一雙眼睛還在對他似瞪非瞪,好像在問:“你說呢?”
男人無奈一笑,靠在椅子上抓住她軟綿綿,滾燙的小手,瞧見指腹上的小傷口時,皺眉問:“手怎麼了?”
季青棠沒有回答,而是問他:“你剛剛是不是想趁我睡着,偷偷給我打針?”
謝呈淵不傻,直接否認,目光依舊放在她的手,問:“手怎麼了?”
“沒什麼事,隻是被樹枝紮到了,過幾天就好了。”
季青棠把最後那句還給謝呈淵,然後扭頭去看一直安靜趴在地上看她的黑虎和肉丸。
她沒有空閑的手了,便想伸腳出去撓撓黑虎的下巴,一伸才發現自己沒穿襪子,白嫩粉潤的腳丫子暴露在空氣中,吓得趕緊藏到被子裡。
還好她穿的睡衣是長衣長褲,要是嫌熱穿個短衣短褲來,第二天估計成為家屬院的頭條新聞了。
不過裹着被子來醫務室,估計也隻有她了。
“再睡會兒,藥水輸完了就回去了。”
謝呈淵上前一步,将被子把季青棠的腳裹好,然後坐在她身旁,抱着她的上半身,讓她趴在懷裡睡。
季青棠确實困了,但半個多月沒看見謝呈淵了,強忍着睡意看他,慢吞吞說最近發生的事。
剛說到謝寶柱來了,她就睡着了,等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家裡睡覺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靈泉水拿出來喝,等幹燥熱氣的喉嚨舒服了,她才嘀咕:“原來靈泉水也不是萬能”
靈泉水不能讓生病的人馬上就好,但還是有點用的,幹燥想咳嗽的嗓子立刻就不癢了,清清爽爽。
燒剛退,身體還沒什麼力氣,她繼續躺回床上胡思亂想。
經過這次發燒,她開始考慮在空間裡種植中草藥了,空間裡産的馬糞包孢子粉止血效果好,那其他中草藥是不是也是一樣?
想到這裡,季青棠有點激動了,等謝母的中草藥種子到了,她一定要好好種!
生病的人要忌口,季青棠晚飯喝了一碗碎肉蔬菜粥,吃了藥就睡了。
第二天季青棠裹着被子上醫務室的事果然傳開了,林嬸和小杜過來看她,給她帶了點雞蛋、鴨蛋補補身體。
謝呈淵傷到手,休息幾天,正好在家照顧季青棠,他知道她不愛外人進卧室,便将她扶到客廳裡,給她泡了壺桂花蜜茶,準備了潤喉的梨子。
林嬸和小杜關心完季青棠的身體後,開始八卦起來。
林嬸問小杜:“聽說你妹妹處對象了?昨晚提着大包小包的回來,見人就發水果糖,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