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帶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到了鐘奇妻子許楚楚的病房。
病房門口,易燃再三叮囑何止行不能調皮,要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後。
何止行背着自己的小書包,幼稚的臉上難得有了嚴肅的表情。
“好的媽媽!”
易燃給了何之舟一個眼神,讓他也老實點。
何之舟擡手比了個ok,這一路被唠叨,他已經條件反射了。
他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聽她的話。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易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敲開了病房的門。
來開門的是鐘奇,他略有驚訝地看着在門外的一家三口。
“易小姐,你們”
易燃笑了笑,從何之舟的手裡拿過果籃遞給他。
“來看看你和嫂子。”
鐘奇仿佛是知道她的好心,扯了扯自己的嘴唇,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老公,是誰啊?”
嬌氣的女聲從病房裡面傳來,鐘奇立刻撤出一抹笑容。
“看你的。”回頭喊了一句後,将易燃等人帶了進去,“謝謝,進來吧。”
易燃拉着何止行進了病房。
床上的女人臉色雪白,瘦的快成骨架子了,戴着一頂毛線帽子,虛弱地對他們笑笑。
雖然生着病,但是眼神中卻還閃爍着光彩。
一看就是個堅強的女人。
易燃對着病床上躺着的女人颔首。
許楚楚毫無血色的嘴唇一開一合:“你就是鐘奇說的那個要開實驗室的易小姐?”
“是的,我叫易燃。”
易燃介紹了自己,又将何之舟和何止行介紹了一遍。
“這是我的丈夫何之舟,還有我的兒子何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