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承受失去一個人的痛苦。
這話宋時煦沒說。
“我現在沒有事情瞞着你,以後也不會。”他面色平靜。
宋舒绾張了張嘴,剛要說話,門外走進來了人。
兩人來的匆匆,一進來就跪在了他們面前,很突然。
宋舒绾看清了,是向佩蘭和宋卿卿。
宋卿卿低着頭一聲不吭。
向佩蘭一進來就哭開了,面朝着宋時煦的方向:“時煦,文州知道錯了,放過文州吧。”
“時煦,我們是一家人啊。”
向佩蘭今日穿得素樸,沒有一點耳飾頭飾,和平時大相徑庭。
她身邊的宋卿卿更是,沒有了往日的嚣張,很安靜。
宋舒绾默默看向宋時煦。
宋時煦臉色冷淡下來,不為所動:“誰讓你們進來的?”
“時煦,義康現在在牢裡還沒出來,不能再讓文州進去了。”
“你不能逼得我們母女倆去跳樓啊。”
宋時煦:“我很早就警告過你們了,不該碰的東西,不該動的人,别去招惹,他非要犯蠢,怪誰?”
向佩蘭連連點頭:“是,是他不對。”
“你放過他,我帶着他來給你磕頭賠罪好不好?”
她言辭懇切,淚如雨下。
宋時煦嘴角勾了一下:“大伯母,有些話得說明白,什麼叫我不肯放過他?”
“他犯了錯,接受法律安排,不是很正常嗎?”
“我沒有大伯父那樣的本事,能和官員勾結,怎麼把人放出來?”
向佩蘭眼見他這裡說不通,目光飛快轉向一旁的宋舒绾。
她眼裡全是淚,看上去很憔悴。
一看就知道,為宋文州的事情操碎了心。
向佩蘭對着宋舒绾道:“舒绾,隻要你作證,說文州沒有對你做什麼,警察局的人就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