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佩蘭對着宋舒绾道:“舒绾,隻要你作證,說文州沒有對你做什麼,警察局的人就能放過他。”
“我們家就靠着文州活下去了,不能再出事了,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吧。”
“他有了這個案底,就更不會有公司要他了,還怎麼娶妻生子,我們要怎麼辦?”
“舒绾,我們是一家人,你爺爺養了你那麼多年,我也養了你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能對我們這麼狠心。”
看見她,宋舒绾想起了宋文州說的話。
向佩蘭是打算把她送給宋文州的。
很惡心。
她嫌惡道:“他故意把我騙到那,如果不是宋時煦及時趕到,我現在已經被你兒子害死了,我怎麼替想殺我的人洗白?”
向佩蘭眼神飄忽:“這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
“既然沒發生,就不該要我兒子來承擔,這對他不公平。”
宋舒绾覺得她可笑,冷笑了一聲:“什麼才叫發生,是我死還是被你兒子強奸?”
宋時煦面色陰冷:“大伯母,我們對你們已經很照顧了,若非爺爺遺囑,你們每月的錢我不會給的。”
“但今天這事發生了,是你們不義在先,所以以後,這錢恐怕不會按時到賬了。”
向佩蘭一聽就急了,瞪向他:“宋時煦,你是想讓我們去死對不對?”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初怎麼沒跟着你媽一起去死?”
“你看你把我們家攪和成什麼樣了?”
“連你親爸爸都被你趕出國了,白眼狼。”
宋舒绾訝異地看向宋時煦。
宋時煦沒什麼反應:“伯母,宋甫閣是自願出國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宋甫閣見他這靠不住,便想要去投靠安錦娘家,奈何私生子的事情鬧得太大,大家都知道了。
安錦父母自然也見不得女兒受委屈,便視而不見。
宋甫閣沒了支撐,也沒了面子,隻好借陪安錦的名義躲到國外。
安錦那邊,定然不會原諒宋甫閣。
她不原諒,宋甫閣就沒辦法東風再起。